她说得有理有据:“而且我还没找到昨天那个打晕我的人,说不定就和你今天要见的人是一伙的呢。”
“嗯,是一伙儿,但这件事主要针对的是我,你只是一个无辜被牵扯进来的人。”
男人站在她跟前,冷淡的脸上透露出一丝无奈。
眼前这小祖宗,一不能上手推开,二好声好气讲话又不听。
头疼。
岁杪当即就委屈上了,顶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控诉男人,“你的意思是,你把我吃干抹净,然后现在嫌我碍事,想把我一脚踹开是吧。”
周臣政听笑了。
小姑娘倒是会歪曲事实呢。
昨晚到底谁睡谁啊,疯劲儿上来,是谁骑在他身上的?
岁杪先是卖惨,把自己放在弱势,下一秒又委屈巴巴地贴上男人,掉出几滴金豆子,软绵绵地央求,“周哥哥,你就带我一起去,好嘛-”
见男人不说话,她娇蛮地晃了两下男人胳膊,哼唧哼唧求人,“周哥哥。”
雾蒙蒙的眼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瞧。
周臣政觉得这姑娘挺自来熟的,家里没少惯她,跟谁都能撒得起娇来。
腻得慌。
不过他并不吃撒娇这一套,还想拒绝,但楼下俩人已经在催了。
——他在楼上确实耽搁了不少时间。
无奈之下,周臣政只好答应带上岁杪一起。
上一秒还泪眼汪汪的小姑娘,这会儿笑得春花灿烂,头一低,便用毛茸茸的脑袋去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