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在外游玩这么久,有没有什么新鲜事想分享给我们?”
大殿之上,能这般跟岑奕讲话的,怕只有皇上弟弟岑祁了。
岑祁不客气,先是福身行礼,再缓缓开口:“今日回京城之时,臣在城外的寺庙旁见到一粥棚。”
“里面有两女子,一位锦衣华服,一位素衣无簪,诸位不妨猜猜粥棚是谁所设?”
岑奕都不用想,直接回答:“定是素衣女子开设的,不过,寺庙外开设粥棚何故?”
“启禀陛下,前段时间庄稼欠收,百姓流离失所,臣回京城也是为这件事而来,我想着其他地方都是如此那京城的百姓又该如何。”
“可臣看到粥棚内,只有年迈的老人,不见身强力壮之人,”岑祁突然面向霍无伤,“敢问霍江将军,那些年轻力壮的人,都去哪里了?”
此话一出,满桌哗然,难不成霍无伤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要知道他才打了胜仗,为夫人争取了诰命,难不成现在就居功自傲了?
霍无伤毫不慌张,先是对着皇上福身,又对着贤王行礼,最后开口解释。
“臣妻觉得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与渔,那些年轻人,男丁被臣拉去运输水路或者充当士兵,女眷则是在夫人开设的绣坊里,凭他们自己的手艺赚钱。”
朝堂上的人,听到这话,各怀心思。
其中早就看不惯霍无伤的镇西将军上前一步,“霍将军,,你招人入营难道不禀报皇上,你想养私兵不成。”
霍无伤唰的一声直接跪倒在地,“皇上明鉴,每一位士兵臣都登记在册,并且上交。”
这件事岑奕知道,他挥手让霍无伤起身,“朕又没说不信你,朕是好奇贤王还要说些什么。”
贤王立刻道:“臣觉得,如今京城没有流民,甚至无家可归的百姓还有生计,这一切都归功于霍将军的妻子洛氏,臣斗胆为洛氏求个赏赐。”
镇西将军瞬间变了脸色,他本以为贤王想治霍无伤的罪,所以趁机落井下石,谁知……
其余人更是惊骇,如今霍无伤风头正盛,他们是时候考虑跟霍无伤结交一二了。
高位上的岑奕陷入苦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