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无忧,技能也得跟上,学车的同时,她又去上了心心念念的烘焙班,一周去上两天,每次回家都能提回来一大袋做废的点心,由于数量实在太多,宋沉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在早上做过三明治了。
烘焙课上到了七月底,时真也拿到了京理工的录取通知书。
尽管一切都在她的掌握范围内,可想想自己过去一年多,不断挑战自我极限的学习经历,她就觉得这份通知书好似有千斤重。
有句话说得好,高三可以回忆,可以怀念,但一定不能回去。
实在是太累了……
拿到通知书的当天,宋沉野就买了去京城的机票,说要带她去看房子。
时真没拒绝,虽然她很确定自己肯定不会去住的。
当天下午到京城,入住了酒店的总统套房,晚上,宋沉野就梦游了。
半夜十二点半,时真听到客厅里有脚步声,出于习惯,她开门出去看,就见宋沉野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光是瞧他走路的姿势和速度,“老领睡员”时真就知道他在梦游。
她放轻脚步朝他走过去,成功在沙发前抓住了他的胳膊,压低声音循循诱导:“哥,该睡觉了,听话,坐下。”
她试着抓着他的胳膊,让他面向自己,稍用些力,按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宋沉野垂着头,安静了一会儿,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时真在他面前蹲下,探头看他的表情,在确认他真的睡熟了后,这才松了口气。
她起身从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拿了个抱枕靠在沙发扶手上,然后一手托着宋沉野的后脑勺,一手扶着他的肩膀,轻轻推倒,让他枕着抱枕,躺下。
在准备撤出托着他后脑勺的手时,宋沉野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眼神空洞,不像醒着。
时真吓了一跳,怕惊着他,硬是撑着没动。
两人离得极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
时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宋沉野再次闭上了眼睛。
她也终于松了口气,撤出手,起身,瘫坐在了地毯上,缓了一会儿,回头看了他一眼,没忍住再次凑近,看着看着,她伸手轻轻划了划他的鼻梁,小声嘀咕:“你说你离开我,还有谁能这么耐心,天天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