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沉野看着她的背影,不知所措到了极点。
窗外,外公刚摘了新鲜的黄瓜,笑呵呵的敲了敲窗户:“真真,小野!快看看咱们家地里长的黄瓜,等会儿加道菜!”
时真打开窗户,笑着接过:“那外公不得给我们露一手啊?我想吃您做的蓑衣黄瓜。”
外公笑着摘下草帽扇了扇风:“好!我今儿就好好露一手!”他看向站在时真身后面无表情的宋沉野:“小野,小野?你想什么呢?瞧着怪渗人嘞!”
宋沉野挤出了一个笑:“没事,工作上的事儿。”
“现在放假,好好放松放松,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
外公走后,时真洗干净了黄瓜,转身刚想找个盘子放下,就被宋沉野紧紧拥在了怀里,他的声音低沉压抑:“真真,再给我一点时间,别不要我,求你了。”
时真发现人在无奈的时候,真的会莫名其妙笑一下:“大哥,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在告诉你,我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不高兴,我不喜欢你怎么做,想要你怎么做,底层逻辑是我想让我们这段关系变得更好,明白吗?”
“明白。”
“那就放开我!”
“真真,我爱你。”
时真叹气,推开他,弯腰从橱柜里拿了只白瓷盘:“别在这儿站着了,等会儿被外公外婆看见,还以为我们怎么了呢。”
……
第二天早上,宋沉野还是提着行李箱同时真和池煜一起坐上了回京城的飞机。
考虑到无辜的池小胖会不自在,时真在回家换了一箱换洗衣服后,还是和宋沉野一起住在了他以年为单位包下的套房。
因着心里对他还有气,晚上,时真拒绝了他的再三求欢,就算看着他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也没有心软,只静静坐在一旁看着他表演,连根头发丝都没让他碰。
她不高兴,他当然要有惩罚,不然他又怎么能学会爱一个人不止是爱就可以,也要理解,在乎对方的情绪。
当然,也不能把人晾得太狠,给颗甜枣也是驯服的必要手段,比如在他表演结束后,走过去,好心安慰。
想要,得不到,最后只能狼狈的满脸通红。
虽然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