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冷水里泡了一晚上都没醒?这人不都得泡胀了?”
“水很少。”
时真放下行李箱,走过去,踮起脚尖伸手碰了下他的额头,又垂眸,认真摸了摸自己的:“还行,倒是不发烧。”
宋沉野一直注视着她。
再抬眸,时真不出意外对上了他幽深的视线,这才恍然注意到自己和他挨得太近了,她不自在的后退了几步,赶忙抢言道:“你别骂我,我知道要保持距离。”
宋沉野嗯了一声,收回目光,和她擦肩,走向了卧室:“我要先洗个澡,汉堡在厨房,如果凉了,你就用微波炉热一下,不用等我。”
“知道了。”
……
晚上临睡前,时真给他热了包药,又顺便把他新开的威士忌收进了酒柜,关柜门时,她研究了一下,决定周末找人来给这个柜子配把锁。
宋沉野单手撑着头,靠着椅背看着她,突然说了句:“时真,你应该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对吧?”
时真吓了一跳,她转身靠着玻璃柜门,笑笑:“我不偷酒,我就想安把锁。”
“谁说你要偷酒了?”
时真愣了:“那你这话什么意思?”
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
宋沉野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不能早恋,你要知道自己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学习,等你把习学好了,自然会遇见更好的人。”
时真皱眉:“我在你眼里是不是特别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