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总说我脾气差性格烂,一无是处,然后又莫名其妙特别有优越感的和我比较,觉得他自己千好万好,只有他才配叫你哥。我真的很无语,我见过雌竞,雄竞,他这是啥?抢哥竞争?”
“宋沉野,我和你讲,池煜他真的脑子有病。人家是妈宝男,爹宝男,软饭男,他是哥宝男,你说荒不荒谬?今天他最过分了,我都明确不想理他了,他还非得往我身边凑,凑也就算了,唠唠叨叨说了那么多话,没一句中听的,最后还抓着我家的变故,往我心口插刀子。”
“你说他真的蠢也就算了,但他是文科生,又是年级第一,阅读理解都能拿满分的那种人,你说他没情商吗?我觉得他就是单纯的欺负我,我也想与他为善,但他总不说人话,我躲吧,没招惹他,他非得凑过来,我打他两巴掌都算轻了。”
时真说完这一长串话,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你也别想说教我,今天这事,除非他先和我道歉,然后保证以后管住他那张嘴,否则我不会认为我打他有错的。”
认识这么久,宋沉野也是难得听见平时装得像个小大人似的时真说这么多话,甚至还透着些撒娇控诉的意味。
这让他回想起了以前在时家,时真就是这样端着有理有据的架子,半是撒娇,半是谈判的和父亲讲条件,变着花的想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
那时他在旁边看着,又何尝不羡慕?
羡慕她有那么好的父亲宠着,无条件爱着,她是众星捧月的小公主,而他却只能一边窥视着公主的幸福,一边想尽办法努力变强离开母亲的掌控,结束寄人篱下的生活……
宋沉野没多说什么,这很让做好了被说教准备的时真感到意外,她还以为他会向着池小胖呢。
两人牵着手,一路走出学校,池女士和池煜已经在校门外等着了,宋沉野和池女士打了声招呼,便带着时真上了早已在路边久候的车。
司机开车,他们一起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