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摸着他后颈,手指轻轻摩挲皮肤
“好些了吗?”她声音轻得像怕惊醒什么。
慕瑾闭着眼蹭了蹭她掌心,胡茬刮过她虎口:“你刚才像在拆炸弹。”他突然睁眼,眼尾还泛着红,却笑出小梨涡,“不过拆弹专家的手,比冰水好用多了。”
南乔别开脸,耳尖发烫。
镜面上的雾气未散,她看见自己衬衫领口大开,露出锁骨下方淡淡的红痕——是刚才他失控时咬的。
储物柜里的备用警服叠得整齐,可此刻她突然不想松开环着他腰的手,
感受着他逐渐平复的心跳,像握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窗外传来清脆的鸟叫声,慕瑾的指尖轻摁她腰窝,声音沙哑的厉害:“周怡然救了我,他是不是卧底?”
南乔身体一僵,却听见他接着说:“这样他很危险的,特别是穆禾那么疯癫。”他低头吻她锁骨上的红痕,像在吻一个易碎的秘密,“我真的很在乎我这个哥哥!。”
浴室的水珠顺着玻璃滑落,在晨光里碎成点点光斑,“这个你不用操心,我想上面一定会有安排,也一定会保护他的!”
“先洗澡。”她轻轻推开他,转身去调水温,
却被他从背后抱住,鼻尖埋在她发间:“南警官,我现在需要警方保护。”他指尖划过她腰间的配枪皮套,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24小时贴身那种。”
药劲退去后的疲惫爬上他眉梢,却仍固执地替她挡住喷头的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