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我不想与你掰扯以前的事,现在我就希望你放过怡然,让他好好生活!”她挣脱不了男人的禁锢,任他端着下巴吻了下来。
秦隽与一个刑警生活了近二十年,慕斯诺严谨的逻辑思维方式还是影响到她的,对于这个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人,她已经觉察到沈砚有许多事情瞒着她。
沈砚的手指扣进她腰窝,秦隽听见自己风衣拉链崩开的轻响:“阿隽,我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怡然,当年我独自一个人在异国只要拼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想到你们!”
秦隽不想听他再解释以前的事,别过头去。
“你不信我,我为了你们,直到现在也不曾成家,你倒好,我说过让你等着我,你等了吗?转身就嫁给了慕斯诺!”
雪松香水混着铁锈味在舌尖蔓延,他的吻像暴雨中翻卷的浪潮,带着二十年光阴里所有未说出口的怨与贪。
她的背靠在冰凉的书架上,硌得肩胛骨生疼,秦隽一下子推开他:“沈砚,你还在怨我?你一句等你,我就得等你二十年吗?当时哪怕你给我一个字的回应,都不会是现在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