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向站在阳光下的乌襄,她的影子清晰可见。但当他再次看向手机时,短信消失了,就像从未存在过。
“怎么了?”乌襄问道。
边烬缓缓站起身,决定暂时保留这个信息:“没什么。接下来怎么办?”
“调查1944年和1988年的记录,找出阻止"门"开启的方法。”乌襄说,“但首先,我们得找个安全的地方讨论。束焕可能已经注意到我们了。”
他们离开时,边烬回头看了一眼。三楼的窗户后,那个白色身影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接下来的三天,边烬和乌襄在城郊一家小旅馆里梳理资料。乌襄带来了殡仪馆的部分档案,边烬则利用自己的人脉查询历史记录。
“1944年10月4日,殡仪馆登记了二十五具尸体,但实际找到了二十六具。”边烬指着泛黄的报纸微缩胶片,“多出来的一具没有身份信息,报道称"形态异常"。”
乌襄翻阅一本皮质笔记本:“根据馆里的非正式记录,那具"尸体"最后消失了。当晚值班的六名员工全部死亡,死因记载为"急性器官衰竭",但”她指向一张模糊的照片,尸体面部呈现出诡异的笑容,“这不像是自然死亡。”
边烬的笔记本电脑播放着1988年的新闻录像:“…这起离奇集体死亡事件已造成三十九人丧生,专家初步怀疑是某种神经毒气泄漏”画面切换到殡仪馆外景,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正被抬上救护车。
“暂停!”乌襄突然喊道,“放大那个人。”
边烬放大画面,虽然像素很低,但仍能辨认出那人穿着与束焕相同的制服,而且面容惊人地相似。
“不可能1988年到现在已经”
“三十六年。”边烬计算着,“如果他是同一个人,现在至少该六十多岁了。但束焕看起来不超过四十岁。”
他们沉默地对视,都想到了最糟糕的可能性。
“我们需要回殡仪馆。”乌襄合上笔记本,“档案室最下层有个锁着的保险箱,里面可能有完整记录。”
“太危险了。”边烬反对,“如果束焕真的不是普通人”
“明天是周日,束焕会去参加一个行业会议,下午三点到七点不在馆里。”乌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