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没说过吗?
他说过的。
他说过宋家对他不好,可是最后被训诫的人却是他。
他说过恶心宋光喜,不想同房,最后却被父后的人锁在床上。
他说过宋光喜在外面有人,又脏又乱,但是父后却说他说谎,构陷人……
他失去了那个女儿,父后却说是他的错,他对不起宋家?
哈哈~
这些人怎么不去死呢,偏偏要来逼疯他。
为什么会是他?
为什么都这样。
父后这样,原平北是这样。
他哪点对不起他们。
君太后被长帝卿的眼神吓到,一时也老泪纵横:“没良心,没良心,你没良心,你姐也没良心,我做的所有事情不都是为了你们吗?”
长帝卿气的一口闷了杯凉茶:“那我和姐姐谢谢你了,有你这种爹爹,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呐。”
旁人哪怕不爱自己的孩子,也没有这么坑人的。
不就是仗着自己是他和皇姐的生父,她们困于孝道,也怎么不了他吗?
长帝卿今日受够了气,站起来就往外走:“姐夫,我先走了。”
再在这里待下去,他要疯了。
君后应好,又让人送他,怕他气不择路。
长帝卿出宫的马车刚好与忠勇侯府的撞见。
“殿下,前面骑马的是忠勇侯。”
长帝卿眼里还带着气:“让她们滚一边去。”
虞仆战战兢兢的去传话。
忠勇侯府的人果然很识相,马车移到旁边,给长帝卿空出了一条很宽敞的道路。
原平北下马,肃穆站立,准备目送马车离去。
谁知长帝卿的马车经过她时,掀开了帘子。
周华珠冷眼看着她:“挺高兴啊?女儿即将迎娶县珺,高兴坏了吧?”
原平北没想到长帝卿还记得她为女儿拒绝阳澜郡珺的事,顿时有些牙疼:“臣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胆子大的很。”长帝卿意味不明的哼了声,让人放下了帘子。
原平北恭敬的行了个礼。
回到府里,章氏问:“妻主,刚才帝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