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记啊,实不相瞒,我们如今最期盼的就是路啊!今天天气尚好,您们骑摩托车进来还较为顺畅,倘若下起雨来,那路便滑得犹如溜冰场一般啊,孩子们去上学,不知要摔多少跤啊。”黄伯伯的话语充满了酸楚,眼中满是渴盼。我不敢轻易对他们许下承诺,只能又饮尽一碗酒。随后,黄伯伯带着我一路前行,挨家挨户地介绍群众的情况。每到一户,他们对黄伯伯都极为敬重,纷纷热情地打招呼。每到一家,黄伯伯都会介绍道:“这是我们村新来的沈书记,大家可要记住哦。”
我亦在身侧颔首,与百姓们谈笑风生。有的群众还从家中取出碗盏,斟满美酒,递予我和黄伯伯。我凝视着老人家悠然地饮酒,自己也缓缓啜饮,不知不觉间,已结识了三十来家,我约莫饮下了六个半碗酒,顿感头晕目眩。
“黄伯伯,我这脑袋已晕得厉害,今日清晨就到此为止吧,若再继续,恐怕我会失态,那就有失礼貌了。”黄伯伯闻我如此爽直之言,便在他的一个亲兄弟家中落了座,其弟媳旋即取出腊肉,在家中烧水煮饭,静待我们用饭。
中午饭就在百姓家享用了,我掏出钱要递给他时,黄伯伯直接怒目圆睁,嗔怪道:“休要如此行事,你若如此,下次就休要再来了,我们这里可不欢迎你。”
我无奈地望向刘青青,刘青青的眼神似在示意我,只需多陪他们再饮一碗酒即可。这顿午餐,我们吃着腊肉火锅,又畅饮了三碗酒,沉醉其中,待醒来时,已是夜晚,我竟躺在自己的床榻之上,全然想不起是如何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