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结婚后哪个不是在外拈花惹草,我给你们开的药还少吗?”张明宇稍作停顿,接着说道:“疫情爆发前,青青就告诫我们要收拢现金流,还有去年在贵阳的聚会上,沈怀之也语重心长地告诫我们尽快剥离房地产,你们有几个人信了?现在真出事了,你们又开始眼红我们。高中时那份最纯真的友谊,如今怎么都染上了富人圈子里利益至上的恶习。”张明宇霍地站起身来,怒发冲冠地吼道:“还有,去年青青被人下药那次,不就是你和你告诉我的吗?你们两家从中捞了多少好处?实话告诉大家,我张明宇这两年能有如此成就,全靠青青家老公的指点和牵线搭桥,可你们又有几个人曾经正眼瞧过他?”
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大家还是寒暄了一阵,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又好像什么都发生了,只是接二连三的给刘青青敬酒,刘青青也只是象征性的喝了一点,没有计较,没有推辞,更没有冷漠和冷淡,她早已拿捏了人心。
几代人的商人习性,早已将真情实感抛诸脑后,他们的眼中只剩下利益的纠葛和算计。他们已然失去了人性中最美好的东西,只留下那自私自利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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