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霜寒淡淡的说道,接着起身缓缓走向床边坐下。
还好这房间很是奢靡,床前有一张很大的屏风可以遮挡。
眼下她并没有戴面具,而且现在的模样也不想让别人看见。
丫鬟推开门进来,很是自觉的做好本职工作,并没有胡乱东张西望。
一阵哗啦啦的倒水声响起。
丫鬟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大小姐您要的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您慢用。”
“嗯,出去吧。”
“是。”
待丫鬟出去,关好门以后。
顾霜寒起身朝着对面的浴桶走去,解开白色里衣,随意一扔,接着舒舒服服泡起了澡。
……
而顾安然这边,她鬼头鬼脑的抱着褥单左顾右盼,见着人就像做贼似的躲着。
一路小跑来到洗衣房。
这个时辰,所有人都在用早膳食,还不是上工的时间,正好是她欲盖弥彰的好时机。
她偷偷摸摸躲在一旁,像做贼似的,鬼头鬼脑的四周张望。
洗衣院很大。
四周用竹竿支起的架子,左边挂满了衣服,右边全是被褥。
分工很明确。
地上不少大大小小的圆木盆,里面还有一块搓衣板,旁边放着木制棒槌。
看到那棒槌,她眼睛一亮,心里倒是有一种亲切感,以前小时候倒是玩过这种的。
她又四下环顾几圈,确定没人之后,才从一处角落里战战兢兢走出来。
接着将褥单扔进盆里,麻利的打好水,对着那艳红的地方,抹了好几把皂角。
对着那痕迹框框就是一顿搓,她心惊肉跳一边搓着一边警惕打量四周,生怕来人。
心脏怦怦直跳。
明明是自己家,而且自己身份也可以让所有人闭嘴,甚至可以说是她伤口上沾染上的。
毕竟大病初愈有些啥动静,也不足为奇。
显然她已经忘了这茬。
她一边搓一边用棒槌拍打。
溅起一片水花,蹦了一脸。
看着那褥单上娇艳的红晕,还有那一大片痕迹,渐渐被洗去,心里一阵甜甜的。
那感觉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