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变石吊坠在锁骨间荡出北极星光斑,比珠宝展柜里任何藏品都更蛊惑人心。
白若璃捏着勃艮第杯的指节泛白,礼裙随着倾身动作绷紧,露出腰线:“苏小姐这般不胜酒力,倒是让我想起顾总资助的少女科学家项目。那些孩子也是沾酒就……”
“白主持说笑了。”苏雨烟勉强支起脊背,她将左手藏在桌布下掐住虎口,疼痛刺破迷雾,“不过是陪陈老尽兴。”
“年轻人经得住摔打。”陈院士将蜂蜜水推过台面,“当年知宴为并购案熬大夜,喝得比这狼狈多了。”
老人镜片倒映出白若璃捏紧酒杯的指节,“至少雨烟没把代码吐在会议纪要上。”
当第八杯酒化作眼底雾霭,苏雨烟忽然想起傅景烁寄来的阿尔卑斯雪景照。少年用冰晶刻下的无穷符号,此刻正在她混沌的视野里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