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苗疆这片充满异域风情却又暗藏诸多未知风险的土地,他们仿若迷失方向的飞鸟,莽撞地穿梭其中,毫无顾忌地暴露了自己的行踪,那模样,仿佛全然不知自己已然闯入了一个对外人满怀戒心的世界,又似根本不将潜藏的危险放在心上。
果不其然,他们那突兀的身影就如同寂静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瞬间引起了苗疆人的警觉。消息仿若插上了翅膀,迅速越过山川河流、穿过层层竹楼,传到了苗疆圣女的耳中。
在那布置得古朴而又庄重的居所内,一女子静静地坐在上位,她面容冷峻,双眸犹如寒星,面沉似水,向身旁侍奉的人发问道:“看得出这两个人是来干什么的吗?”语气中的威严如同实质化一般,令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重了几分。
麻姑微微欠身,恭敬地回答道:“回圣女,不太清楚,不过那个女人身上似乎有我们苗寨人才会做的毒,我在两人问路时,趁机扶了一把那女的,顺便搭了一下她的脉搏,那毒性感觉像是我们这里的毒,不过那女人不简单……麻姑想了想,斟酌了一下用词。是个狠人。但我们这里并没有毒师去外面啊。”
她言辞间透着几分谨慎,毕竟这外来之人身上的毒,透着一股诡异。
圣女听麻姑说完,轻飘飘的说了句,怎么可能没有呢?尧尧不是已经出门去了吗?圣女满脸狐疑地看着身旁的两人,目光中透着质问,似乎对他们的沉默感到有些诧异,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们当真不知晓此事?
然而,那两人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圣女的问话一般,他们低垂着头,脸上的表情隐在阴影之中,让人捉摸不透。
圣女见状,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她那细长的手指开始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响。这声音在静谧的屋内回荡着,使得原本就有些凝重的气氛愈发显得压抑起来,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过了一会儿,圣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轻声说道:“既然中毒了,你们说,这两个人会不会是来求医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似乎对自己的猜测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