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
她怎么会不记得,在德国那晚的领带,直到第二天早上都还绑在她手上。
也曾蒙过她的眼睛……
那个不眠的夜晚发生过太多,以至于回忆起都让人面红心跳。
梁宥津薄唇微扬,知道她记得。
他白中透粉的指尖抚过那条领带,的确材质很好。
绑起来也不会留痕。
宋轻韵看着男人逐渐病化的神色,仿佛猜到他此时在想些什么,立马说道:
“梁宥津!把你的思想放干净点!”
他好整以暇的看过来:“夫人说说看,我想什么了?”
宋轻韵:“……”
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你一个大变态,能想什么干净事情。”
梁宥津缓缓靠近她,将人逼到沙发角落:“既然宝贝你能清楚的知道我在想什么,证明我们是同类啊。不是吗?”
宋轻韵一退再退:“我没有!你自己做的事情还不让人说了?”
“老婆想说多少遍都可以。”
梁宥津心情极好的笑,在宋轻韵看来不过是狼的伪装。
她突然有些后悔送领带了,万一哪天梁宥津又把这东西用到她身上怎么办?
梁宥津将领带收好,揉了揉她的脑袋:“谢谢宝贝,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宋轻韵仰头看着他,心中暖意燃烧。
她从小就讨厌被人摸头发,可是梁宥津这么做,却没有任何反感,反而感觉到安心,被重视,被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