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他们的安排,我想让他们继续上学,或是喜欢什么就去做,娘那边就在院子里干些轻松的活计,越溪姐也是,肚子越来越大了,不可操劳,至于二郎,你想做什么嫂子都支持你……”
想要特权,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云卿如有的是力气和手段,且不说她会医,就说岭南这边,终年潮湿的气候,她推出些养生凉茶、去湿茶、甜水啦、各种美食的做法啦,等等等等,点子层出不穷,能帮齐大人将这块地方治理得井井有条,她就是大功臣,岂有让大功臣的家人累死累活的道理?
蚊虫什么的,准备上诸多中药包,消杀、熏洗,也能有效防治。
云卿如信心满满。
谢韫深听着,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还没来得及将裤腿挽上去,她就大喇喇的自己上手。
由于断腿包扎固定了两个多月,左腿的皮肤不见天日,显得越发苍白,曾经青紫色的瘀血已经尽数褪去,左腿略有些消瘦,苍白得几近透明,依稀可见上面青紫色的脉络,还有消减了部分、残留着曾经凸起的小腿肌肉轮廓。
云卿如随意扫了眼,觉得这条腿除了苍白些,生得可真是好看,骨肉匀称,骨骼修长,妥妥的腰细腿长。
反派的腿不是腿,是塞纳河畔的春水。
确认谢韫深的腿部没有大碍后,她又隔着肉捏了捏谢韫深的骨头,进行进一步查体。
手下的肌肉却瞬间绷紧,硬邦邦得宛如一块坚硬的石头。
“放松,别和我对抗。”云卿如拍拍他的腿,示意他放松。
谢韫深:“……”
他努力忽略云卿如在他腿上捏来捏去的手,可是……
他明白,云卿如并没有多余心思,在她眼中,她是医者,他是病患。
可他无法忽略,从她手指传递到他腿上的柔软温暖触感,轻柔得像是一团云,又似小猫毛绒绒的爪垫,轻轻的踩在心间,挠得他心头发痒。
云卿如细细摸了摸谢韫深的腿骨,确认骨头都老老实实的长好了,没有长歪。
谢韫深被她的动作激得长睫发颤,半垂着眼睛,耳朵隐隐发烫。
他倚靠在床头,而她坐在床侧,正垂着脑袋认真替他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