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柒嘴角微勾:“是,自不可轻易放过。”
……
魏建同,不,应当是魏俭书,站在宫门口满头的汗,只觉得他方才是眼花了,若是不然,他怎会看到了赵横。
越想,他就觉得越冷。
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家中,寻到了吴易人,将今日所见细说出口。
“你说什么,你是看到了赵横!”吴易人声音拔高,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魏俭书点了点头,忍不住身子抖了一下,声音紧绷地说道:“那身影的确和赵横一般无二。”
吴易人皱眉紧声问:“可是你这几日太过紧张,看谁都觉得是赵横?”
魏俭书不确定了起来,握着拳头说着:“听闻今日衡王归京,若无锡先生所说为真,赵横真的还活着,那赵横定是同衡王一同去了黔州,这才有机会去了宁燕城。”
“赵横如今定是同我一般,换了个名字!”
吴易人:“你是说,这赵横极有可能是衡王殿下府上的人?”
魏俭书磨了磨牙,一脸厌弃:“我怎知道?”
“若他当真是衡王的人,那我们该如何攀附衡王?若他看到了我,定会向衡王告状!置你我于死地!”
“我们该如何,我们接下来该如何?”
吴易人紧皱着眉道:“你冷静一些!如今万般不确定,你看得也不真切,说不一定是你眼花了,看错了!就算真是赵横,他真的没有死,你如今在朝为官,且是从五品的员外郎,他恐怕也胜不过你我二人。”
魏俭书是冷静了下来,两只手紧扣在一起:“若他是衡王的人,你我在京都无依无靠……”
吴易人:“衡王心思深重,他府上并无客卿,就算有,你我也可按原计划,前去试探,攀上衡王这棵大树……”
魏俭书猛地站起身,眼神坚毅:“你说得不错,我过几日就去拜见衡王。”
“若得衡王看中,衡王定会护住我等,就算赵横真要寻仇,看在衡王的面上,他也不敢乱来。”
吴易人点头:“你说得不错。”
……
皇宫。
皇上满脸欣慰地看着许久不见的三儿子,儿子如今是越发沉稳了,是晒黑了不少,方才他一看,险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