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以为他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分不清谁是谁了?
“太子以为呢?”玄仁帝冷声开口询问。
太子连忙上前,跪在了殿前,虽是冬日,却汗流不止:“回禀父皇,儿臣以为,三弟做事向来有分寸,如此扣押那魏大人,定有不为人知的缘由。”
玄仁帝又看向了怀王:“怀王呢,以为衡王可该罚?”
怀王被问,也一个激灵,连忙跪在了太子的身侧:“回禀父皇,儿臣以为太子皇兄所言极是,三弟自来稳重,顾全大局,而今所为,定是受奸佞蒙蔽,父皇问清其中缘由,再决策罚与不罚。”
玄仁帝扫了一眼两个儿子,眼底闪过一抹嫌弃。
又看向了那边站着,从容不迫,神情自若的老三。
似旁人要惩治的不是他一般。
玄仁帝清了清嗓子道:“衡王,上前来,将事情因果细说,莫要叫人误会,叫你两位哥哥担忧。”
赵行乾听从吩咐上前,不卑不亢,将所遇之事,以及那魏、吴二人所作所为全盘托出。
衡王说罢,殿内莫名静了片刻,没人出声。
高座上的玄仁帝先开口:“如今你们可知了,那魏、吴二人谋害皇子,罪无可恕,有朕授意,衡王才敢审问收押二人。”
站在前方的范太傅最先开口:“如此一来,衡王并非滥用私刑,乃是得了陛下准许,那魏、吴二人谋害皇子,该牵连全族才是。”
紧接着,殿内好些官员为衡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