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孩子叽叽喳喳地不知说了些什么。
戚柒看着小石头如今的模样,却是险些移不开眼。
只想着如今吃喝不愁,她怎就忘了,该给小石头寻些玩伴。
“若你有空,可带着来桓哥儿来怀王府,与他们两个小的玩耍。”
戚柒真挚感激地看向怀王妃:“多谢二嫂嫂。”
怀王妃似有些别扭,认真看着前面的路。
几人走走停停,才到了办寿宴的大殿。
殿内部分是皇亲国戚,还有许多朝廷命官,皇上的心腹大臣,落座在一侧。
大殿正是鼓瑟笙箫。
戚柒跟在赵行乾身后,手中拉着探头探脑,好奇打量的小石头,坐在了席位上。
刚坐下,太子妃就过来了。
“上次本是去府上寻你,谁知你竟跟着衡王去了黔州,如何?黔州可好玩?可遇到了什么趣事?”
戚柒便也没什么避讳,说起了路上见闻,和修建河坝的艰辛。
谁料刚说了两句,这边的谦王妃和怀王妃也走了过来,听她言语讲述黔州庐阳城地理风貌,太岩河坝之要……
太子妃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问上两句。
怀王妃竟也十分感兴趣,竟还关心起了民生来。
“数万百姓的心血,当真是夜以继日所建?那太岩河坝真可保万民衣食无忧?”
戚柒:“正是,河坝能防洪不说,若是干旱,还能灌溉良田,乃是为民为国的大事,当地百姓自然欢喜……”
怀王妃点了点头,未曾看她,只说了一句:“你说得对,河坝很重要,不可有闪失。”
这边的谦王妃却是没关注河坝,而是瞧起了戚柒今日所穿衣裳来:“你这身衣裳是什么料子?我怎未曾见过?”
太子妃和怀王妃这才注意到,也跟着仔细瞧了起来。
戚柒解释:“此布乃是我在庐阳城发现的一种新布,正想献给父皇。”
谦王妃手顿住:“这料子摸着还不如丝绸细腻舒坦,父皇可不缺这些。”
怀王妃也是一惊,方才她听说衡王妃要送料子,本以为是什么珍贵的料子,如今看来,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