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皱着眉:“我知道了。”
太子见太子妃妥协,脸上才好转了些,又想到了什么,便推开了太子妃,朝着东宫的另一处走去。
正是胡良娣的院子。
寻到了胡良娣,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看你将昌儿教成什么!胆小怯懦,毫无风范!”
胡良娣被打懵了,哭着饶恕:“不是太子说要昌哥儿给皇上祝寿的吗?妾是听从太子的吩咐做的。”
太子似也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抹心虚:“孤可让你吓唬昌哥儿了?他是你的儿子,你怎能如此吓他?”
胡良娣泪流满面:“是太子同我说,若昌哥儿此次表现不好,不能讨得皇上欢心,就是丢了太子的脸面,太子若是丢了脸面,便会被皇上厌弃,皇上厌弃了太子,太子的太子之位便会不保,我等便也跟着不好过。”
“住嘴!”
太子面色难看。
“你该好生反思,往后无事,莫再见昌儿。”
说罢,太子拂袖离开。
胡良娣哭得几乎晕厥。
喊着太子饶恕,她不可没有儿子,不可没有昌儿……
……
戚柒离开大殿,身边却跟着两人。
乃怀王妃和谦王妃。
她们二人显然都十分好奇她身上的这身衣裳,问道:“可还有料子,可否给我做上一身?”
怀王妃讨要料子,谦王妃紧随其后开口。
戚柒实话实说,并未逞强:“剩余的皆送给了父皇,恐怕只能等明年了。”
“待明年白叠成熟开花,定会命绣娘缝制一身合体的送到府上。”
怀王妃没异议,谦王妃自然也没意见。
物以稀为贵。
若此物不珍贵,怎会送给父皇。
一路上,也不知怀王妃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紧,竟说起了寿宴上的闹剧。
“方才皇后娘娘请命,叫大皇孙给父皇祝寿,我也心惊了片刻。”
谦王妃跟着点头:“我心中也十分没谱,在席上吓得再无胃口。”
戚柒不太明白两人是何意,便也问了:“……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