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侯可是该归京了?”
赵行乾站在戚柒的身后,无甚距离,探究地看了一眼戚满月,眉眼清冷地说道:“夫人怎知?”
听了这一声“夫人”,戚满月眉头微皱,自然心底不满。
可对方是衡王,她也不能强迫他叫她岳母。
衡王不喜她,她也不喜衡王。
总之相看两厌。
戚满月:“今日我闲来无事去道观祈福,路过一条小路,碰到了一浑身是血的男子,躺在路边昏迷不醒,便顺手救下,带回府上才知他竟是镇远侯。”
赵行乾眉头一紧,上前一步:“他在何处?”
戚满月指了指隔壁的戚家:“就在家中。”
于是乎,几人直接穿过小门,去到了戚府。
那镇远侯已醒,只见了赵行乾。
戚柒和戚满月皆等在门外。
方才戚满月离开前,那镇远侯已然醒了,防备地看着她。
还是戚满月自报了家门,那镇远侯才放下了防备。
到底是衡王的亲舅舅,就算四年不曾归京都,也定从各方听过衡王娶了戚家女。
只这一点,他也该信戚家与他并非敌对。
如今将镇远侯交给衡王,便也无她的事了。
不过,戚满月望着坐在一侧,似心不在焉的女儿,问了一句:“七七,怎么了?”
戚柒看向那紧闭着的门,眼底闪过一丝恍惚:“母亲说镇远侯是赵行乾的亲舅舅?”
戚满月点头:“这镇远侯乃是良妃娘娘的亲哥哥,自然是衡王的亲舅舅,听闻衡王与镇远侯很是亲近,衡王更是自幼跟随镇远侯去战场上杀敌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