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明态度冷静，仿佛又回到最开始，对她漠然的态度。
顾舒辛也后悔了，她不该自己一个人跑过来。
“还不是因为你在这里，我才会来。”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因为救命之恩和卫长清纠缠上，不应该瞒着你和他纠缠这么多年，不应该为了他陷害你。”
顾舒辛的目光低垂，豆大的泪珠冲出眼眶，沿着肌肤一滴滴滑落。
她看上去满是悔恨，眼底惊慌尚未完全消散，又添上哀求。
“长明，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会对你好的，我所有一切都给你。”
顾舒辛动作凌乱，手忙脚乱地从包里取出银行卡，一股脑堆在卫长明手中。
她报出了一连串的银行密码，求着卫长明收下。
却迟迟得不到他的回应。
顾舒辛僵硬着不敢抬头面对，生怕再看见卫长明冷淡的目光。
“说完了”他平静问道。
“你不是在后悔和卫长清纠缠，而是在后悔为什么把你原配的位置给他。”
卫长明看得比谁都清楚。
“虽然我也很讨厌卫长清，但他的话一点都没说错。”
“你明知道你只要随便哄一哄，我就会原谅你，你明知道，我爱你。所以你才觉得我不会离开你，所以你才会在无数次的选择之中，肆无忌惮的偏向他。”
卫长明不在乎顾舒辛敢不敢看她，不在乎她被戳破真相后的游离目光。
宣判似的开口：“你两个都想要，而且永远更喜欢不爱你的那个。”
“你不爱我，只是不想失去我对你的好。”
“如果先提离开的人是卫长清，你同样会像现在这样，开始‘深爱’他。”
“顾舒辛，你可真是个人渣。”
女人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冲刷地狼狈，她不愿松开抓住卫长明的手，嘴里喃喃。
“长明，没有，我真的是爱你的。我也没想到会认错人，我想报救命之恩才对长清那么好。我爱的人一直是你啊！”
卫长明把她拽着自己衣袖的手，一点点扯开。
“不要骗自己，你根本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