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母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头磕在了椅子上,不停的流血,血糊住了她的眼睛,易父看着躺在地上的易母眼神发狠。
“家里的钱都被你输光了,就连值点钱的,结婚时你给我买的戒指也被拿去卖了,家里哪还有钱。”
“易怀天,小洲读书的钱都是靠他自己挣的,他才十七岁,就要靠自己撑起整个家,要给你还债,还要给我看病,哪样不花钱,你醒醒吧,咱一家人好的,过日子不行吗?”
易母哭的声嘶力竭,这日子怎么就成了这样。
易父面上有些难堪,却仍然提高声音暴躁道:“看什么看,又不是什么金贵命,看啥病,有那钱,不如拿给老子多赌两把,老子下把一定赢。”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那小杂种是不是给你钱了,你放哪了,快拿出来。”
“要不然,你哪来的钱看病?”
易父按住易母挣扎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搜,势必要搜出点东西来。
“没有,啊……”
易洲回到家,刚走到那暗红色的大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的打骂声,脑袋来不及思考,脚已经踹开了门,三两步跑进家门。
“砰。”
一脚踢翻了按住易母的易父。
“易怀天,你又发疯,你想找死是不是,我成全你。”
易洲猩红着双眼,声音冷厉,扑过去与地上的易父扭打在一起。
或者说是单方面的碾压,易父这几年游手好闲,吃喝赌,早就亏空了身子,连身体稍微壮实点的小孩儿都打不赢,更何况练过拳击的易洲。
“啊,小杂种,你要打死老子……”
易洲气急了,打起来毫无章法,每一拳都铁实的揍在易父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