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宛总想着她如果办妥了这事,父亲会不会好受一点,会不会心里一轻松就醒过来了。所以她一直给他们钱。
可她心里也总是恨,如果不是他们那一闹,父亲会不会就慢慢好起来,而不是植物人一样永久的躺在病床上。
天台上风很大,吹的陈宛长发凌乱,池铖伸手想替她捋一捋头发,被陈宛偏头让过。
“这事我来处理,你别担心了你爸爸他”池铖话说到一半,顿住,忽然想起姓汪的女人似乎说“他死了”?
陈宛看向他,笑了一笑,神情很淡,声音更淡:“我爸爸半年前去世了。我没能见他最后一面,因为那天,我被你锁在房间里了。”
池铖脑海里电闪雷鸣,有些片段涌现出来,慢慢连成了一整件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