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死了,所以醉醺醺地大半夜跑到墓碑前哭,好扮演你的深情人设?”孟知许看着他笑着,笑意却有些残忍,“这些自以为的自我感动,有意思么?”
温景煊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记得那天自己酩酊大醉,在记者镜头前还摔碎了订婚戒指。原来她都看着。
“温景煊。”她低头看着他,眼神冷得像冰。
“别让我看不起你。”
她转身走向等候已久的车,沈观澜正撑着伞站在车边。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将外套披在她肩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温景煊站在原地,看着车灯在雨幕中渐行渐远。他突然想起那晚阁楼里,她画完最后一笔时说的话。
“等荆棘开出金玫瑰,我们就”
原来她没说完的后半句是。
“就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