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整个房间又只剩下沈肆和白弥了。
沈肆将自己全部压到白弥身上:“老婆,刚才一大堆人在这里,气味都不见了。”
“气味?什么气味?”白弥费力挪动着身躯。
“就是……”沈肆偏过头嗅了嗅白弥后颈的味道,浅淡的青草香,对他而言就像是一股甘霖撒在他枯竭的身体上,这种感觉欲罢不能。
他皱眉摸了摸嘴上的止咬器,委屈道:“不舒服,难受。”
“难受也受着,人家说了不能摘。”
白弥白了他一眼,易感期对alpha的影响这么大吗?原本酷飒狂拽天的alpha,易感期都这么会撒娇软绵绵的吗?
他拿起抑制剂,就看到某个大型alpha身体缩了缩,有力的臂膀死死抱着他,金属制的黑色止咬器随着他的动作蹭在他的耳边,冰凉一路滑到了后脖颈。
听着耳边传来的哈气声,白弥伸手捂住自己的后颈,这个逼一定是想咬自己!
但等他抬头就看到了委屈无助害怕的沈肆,白弥没有可怜,手起针落一管冰凉的抑制剂被打了下去。
白弥松了口气。
放在外面的手机在此时乍得响起,已经七点半了。
再迟点就赶不上地铁去公司了,白弥起身抓住自己的西装就往外面跑去,边跑边说:“在家好好待着,中午我回来看你。”
他也不是很放心一个易感期的alpha自己一个人在房间,但是想起自己每个月要还的房贷,白弥咬咬牙,等房贷还完他就立马走人!
公司今天出奇的安静,但是白弥的出现还是让众人侧目,实在是他此时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太过浓重了,就像是一个行走的信息素罐罐。
而且由于沈肆昨天释放过带有威胁意味的信息素,所以搞的公司里大多alpha见到白弥都会避着走。
刚抓住点时间休息,阮唐就立马飞奔到他的面前,拉着他就去了卫生间,手上还捏着一瓶圆柱形的喷雾。
“这个是除味剂,能清除身上信息素的味道。”阮唐看起来兴致不高,好几次看向白弥,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弥自然注意到了,他喷了喷除味剂之后问道:“你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