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是沈肆背着云祝弥回到聚福楼的,路上背后的人突然睁开眼睛,眸中精光乍现,他一只手迅速伸到前面,虎口卡着男人喉结的位置,手掌逐渐用力。
沈肆面色也没变,站在原地让他使劲,最后云祝弥还是松开了手,他埋到沈肆的背部,声音瓮里瓮气:“你真的好讨厌。”
“以后改。”
“哼~”
——
两人最后是回到聚福楼再回宫的,皇帝出宫最着急的当然是太后了,所以在沈肆出宫的那一刻就派了人跟着她,但是沈肆早就想到了,所以在外人看来他就是在聚福楼待了一会,随后就回了皇宫。
沈肆回到乾清宫,自然是得到了裴公公今天传信的消息,他冷笑一声,早在他穿过来的时候就将接受消息的那个人偷偷换了,如今就算是裴公公知道了他的全部计划,那也没用了。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暗芒,裴公公这个人太麻烦了,该处理掉。
当天晚上,云祝弥就又被逮到了沈肆的龙榻,云祝弥牙痒痒:“别这么绑我了呗,我以后自己来。”
就这样,云祝弥有了睡龙榻的权利,果然舒服。
后来接连几天,乾清宫都在安静中度过,云祝弥很闲时不时被皇上揉一揉搓一搓。
但长久的寂静后自然是有人找上来了,云祝弥看着手中的信件,将薄薄的纸张放到火苗上,隐隐约约能看到月清宫三个字,火舌逐渐吞噬纸张,最后化为一片灰烬。
云祝弥皱着眉,贤嫔那边实在是不好弄,他手上捏着自己的把柄,他不想受制于人只有两个办法,一个就是让贤嫔再无说话的可能,另一个……
“东一斩呐西一刀,只让那俏娘子提头来见~”云祝弥哼着曲儿,迈着碎步叮叮咚咚在房间里转了个圈,随后从自己的小包袱中拿出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声音清甜:“血浇债啊~”
当天晚上,云祝弥没有去沈肆那里,他解释了一句晚上找自己的小伙伴玩耍,沈肆也由着他去了。
云祝弥并不想让贤嫔手中的那个把柄落入皇上的手中,可能是因为对皇上有期待吧,他并不能接受皇上在知道他杀了这么多人之后,恐慌的表情,他害怕极了,所以这个把柄最好烂在贤嫔的肚子里,毕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