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有你给我吃的那个药丸子,可有用了。估计再过几日,咱俩就能出去了。”
“其他人呢?”
白无苦一脸没事人一样的坐在床上,满脸高兴地扒拉着手指头说着其他人的去向。
“我兄弟他们都没有事,喝了药后在隔壁的房间里猫着,今天是第七天,要是还不发病,就彻底没事了。
我烧了三天,幸好有你给的那个药丸子撑着,第二天的时候我就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衍国公府的两个世子虽然也被你喂了药丸子,但是他们伤得太重了,又着实病了太久,其他的太医都守着他们俩呢。
不过,咱们俩没事真是太好了,回去以后我就不用被我爹骂了,到时候让他骂你一个就行了,你可别把我供出来啊。”
“好,到时候只骂我一个就好。”
事发突然,房间也是破败不堪,好在有太医在,白无苦也没有遭太大的罪,幸好二人已经定了亲事,否则这一遭传出去,怕是白家的姑娘们都要被人非议了。
万恶的世道啊!
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林承云整个人都是虚脱的,走路跟踩在棉花上一样,外头的太阳虽然明亮,可温度着实低得让人发抖。
“冀州的冬天怎么比青州的还冷啊?”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旧都那儿冬天雪能连着下好几个月呢,更冷。”
看着林承云才出门就已经出了一身的虚汗,白家的儿郎们就过来帮忙扶着他,一搭手只觉得白无苦眼光不太好。
“林大人,你这轻得还不如我伯父那副打马的鞭子重,日后还是要多多进补些,身子骨才能康健。”
“有劳两位兄弟了。”
林承云听着年轻些的那个人对自己的称呼,挑了挑眉后,还是有些戏谑地唤了一声兄弟,结果对方的身体当时就僵了一下,扶着林承云坐下后,掉头就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