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沫瞬间收住眼泪，这家伙，姥姥的醋也吃吗？
“说话。”他盯着她。
乔依沫：“会。”
司承明盛蹙眉：“我要听实话。”
“实话是……不知道……”
他猜到她会说「不会」，巴不得他死，但这句「不知道」，是不是代表……他可以拥有她的眼泪？
“以后不许再为别人掉眼泪，姥姥也不行。”他带着命令口吻，一字一句，独占欲。
“哦。”不当他面掉眼泪就行了，乔依沫明白。
“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司承明盛打量这张小脸，真是越看越好看。
他轻捏了捏。
“什么？”乔依沫与他对视。
“狼牙抓到了。”
皇后城地下室，阴暗的长廊透着血锈以及铁链摇晃的声音。
血腥味混着远处的海风咸腥在偌大的穹顶盘旋，这里是刑室，这条长廊边有着各种小房间，其中关着格恩·法达里，他被注射葡萄糖，勉强活着，又生不如死。
狼牙被手脚被铁链捆绑在十字架上，呈「大」状，苍白到让人作呕的肌肤绽开无数个血洞。
溃烂发腥的伤口，暗红血液滴到地上，黏腻到发指的恶心声响……
他瘦弱得不堪一击，痛苦得晕了过去，脑袋垂落，身上穿得单薄，看起来年纪小小的。
司承明盛不打算让乔依沫来，但乔依沫非要过来看看，见到这一幕，她还是被吓了一跳，他将女孩护在怀里。
艾伯特扔掉带血的电钻，用已经沾满血迹的白布擦了擦手，冷道：“这畜生还是不肯告诉我们纪北森的下落。”
司承明盛冷眼看着他：“安东尼，给他打针，醒过来。”
“是。”安东尼朝铁桌上拿起一针注射液，也不弹掉里面的空气就直接注射进他的脖子。
药剂作用下，狼牙迷迷糊糊地醒了，神经开始剧烈抽搐，手上的铁链与血肉摩擦发出的声音让人牙酸……头皮发麻。
乔依沫听得浑身发颤。
他的身上遍布各种小孔，大电钻小电钻穿入肌肤，一个个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