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笑容显然也不够温暖和煦,岁岁不着痕迹地拽紧了燕父的衣服,小声回答道:“两岁呀!”
燕父看出小家伙的不自然,伸手推开面前的方怀仁:“你笑得更吓人,快点走吧,钓鱼去!”
要不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
燕父、方怀仁和刘知节都是没什么孩子缘的人,小孩子们每每见了他们都要躲开,哪怕是自家孩子,都不愿与他们亲近。
燕父现在是有底气笑话他们,却忘了自己之前也是一副到了孩子面前就僵着脸的样子。
方怀仁走在最前面,头也没回道:“我和知节已打好洞了,你想钓就再打一个。”
燕父闻言,叫来下人先去冰上打个合适的洞出来。
刘知节走在燕父身边:“你这孩子叫什么?”
方怀仁回了头:“对了,是忘了问这娃娃的名字了。”
燕父:“叫穗岁,一个麦穗的穗,一个压岁钱的岁。”
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方怀仁脚步一顿,白眼翻他:“年都过完了来要压岁钱。”
燕父笑着:“你给不给吧。”
方怀仁没好气道:“给给给!你也早点说,我和知节见面礼都没准备。”
刘知节点点头,很是认可。
燕雄肯带这么一个孩子出来见他们,想必这孩子在他眼里分量不轻,他们这些叔叔伯伯合该备份礼的。
“穗岁这名字,你取的?”方怀仁问。
燕父闻言,想起了岁岁的生母柳氏。
“他生母取得。”燕父回忆起柳氏,不免有些伤感。
方怀仁笑了声:“比你取得好,穗岁,听着就讨喜,吉利得很。”
刘知节点点头:“既有五谷丰登之吉祥,又有岁岁平安之期盼,确实是个讨喜的名字。”
岁岁隐约知道他们在谈论自己,但又听不太懂,便抬起小脑袋好奇地张望着几人。
柳氏给岁岁取这名字正是希望这孩子能过得富足平安。
燕父想起他未走之前,柳氏同他问,想要男孩还是女孩,他说想要个女孩,家里男孩够多了。
柳氏就在他走前想出穗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