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曾妄图谋反的藩王此刻面如死灰,鬓角的白发被冷汗浸透,牙齿止不住地打颤。
而鞑靼小王子和阿歹则被缚在特制的犬笼中。
笼内豢养的恶犬早已饿得红了眼,獠牙间滴落着腥臭的涎水。
第二声梆子响起时,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卷起满地枯叶。
朱厚熜身着明黄龙袍,在二十四名金吾卫的簇拥下登上观刑台。
他的脚步每落下一步,都像重重砸在众藩王心头。
\"启禀陛下,时辰已到!\"
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永尖细的嗓音划破死寂。朱厚熜缓缓举起镶玉令箭,沉声道:
\"准奏!”
随着令箭落地,青铜炮筒内的引信瞬间点燃。
宁王发出凄厉的惨叫,冲天火光中!
他的身躯被炸得粉碎,飞溅的血肉如雨点般落下,甚至沾到了观刑的藩王衣袍上。
\"啊!\"
唐王朱聿键吓得直接瘫倒在地,面色惨白如纸,裤腿间一片湿润;
鲁王朱以海扶着栏杆剧烈呕吐,胃中物沾满华服也浑然不觉;
桂王朱常瀛浑身筛糠般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却毫无察觉。
更有胆小的藩王两眼一翻,直接昏厥过去,被侍卫架着才不至摔倒。
整个刑场一片混乱,此起彼伏的呕吐声、惊恐的尖叫声与恶犬的狂吠交织在一起。
而朱厚熜端坐高台,面沉如水,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满意。
下一场,犬决!
犬笼的铜锁迸出火星,三寸厚的橡木闸门轰然坠落。
碗口粗的铁链坠地,震得青砖缝隙渗出细密血珠。
瓦剌太师阿歹脖颈的镣铐与笼栏相撞,铁环刮擦声尖锐刺耳。
他扭曲着身躯往角落蜷缩,褪色的皮靴在木板上划出五道血痕。
鞑靼小王子的银发已被冷汗浸透,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突然暴起撞向笼壁,却被碗口粗的铁条弹回,额角瞬间绽开寸长伤口。
十二头饿犬嗅到血腥味,猩红的眼珠泛起凶光,獠牙间垂落的涎水在木板上烫出焦痕。
为首的黑獒发出震天嘶吼,犬群如潮水般扑向笼中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