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重华道:“我已经让你大舅父亲自去褚家看看,不管这个褚嵘搞这些戏码到底想做什么,只要盯紧了他,总会露出马脚的。”
姜婠道:“可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这些事,阿娘你没觉得,他像是故意在您眼皮底下搞出这些表里不一的戏码么?像是故意惹你怀疑他探查他,这是为什么呢?”
她大胆猜测,“他会不会是宇文拓的人?所以故意折腾这些事,意在对付您和凤家?”
凤重华摇头,笃定道:“不,他不会是宇文拓的人。”
“您如何笃定?”
凤重华道:“有一件事鲜有人知,但我知道,他当年是心悦独孤姐姐的,只是因为独孤姐姐和宇文拓有婚约,他只能暗藏心里,听从家里的安排另娶,而独孤姐姐,是宇文拓害死的。”
若如此,那确实不太可能是宇文拓的人。
既不是,没有任何道理和凤重华作对啊。
他就算不支持凤重华和凤家,只是中立,都还算正常,但如今这样,真的太奇怪了。
姜婠又问了宇文峥的事情,不管是封城搜寻还是审问内狱的人,都还毫无线索。
也不能满城掘地三尺的搜寻,所以现在此事也卡在这了。
凤重华原以为是景安君那边救人,也派人盯着那边,发现了景安君的人也在找宇文峥。
所以现在,在她们这里,景安君都不存在救人嫌疑了。
姜婠道:“会不会是皇室的人趁机救人?”
凤重华道:“有这个可能,所以我也让人盯着那些宗室,还传令给安插在宗室各府的人盯着,只看他们会不会露出马脚吧。”
如此,姜婠也只能等着看看了。
这些事,她也插手不了,她只想知道宇文峥会不会被救出来后搞事情,会不会损害凤家和凤重华,不然没也懒得过问。
。
临近傍晚,凤重铭去看过定阳君回来了。
“他只字不提遇刺之事,我旁敲侧击,他也不提前晚出过门之事,只说自己是一路赶回来太过疲惫劳累,那天晚上睡得沉了些,正好下雨刮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