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婠唏嘘,这可真是,妙啊。
“那封信和血书,她的养父母一直给她留着,她也知道自己的仇人是祝云涛,这才想办法高嫁武将,就是有朝一日为了报仇,也是巧了。”
“信上的内容,便是老仆亲笔所书,揭露了祝云涛的身世,是她母亲与其表兄的奸生子,老伯爷就是知道了此事,要杀了他们母子,改立其庶弟为伯府继承人,祝云涛为了自保,收买了老伯爷身边的人心腹,将其谋杀。”
姜婠笑了笑,当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只是她有些顾虑,“这件事若揭露了,确实可以拔除他,让他不仅得交出兵权,还得失去军心,但直接揭露必是不行的,一封信不能证实什么,得想别的办法。”
谢琨道:“我知道,我已经在安排了,必会当众揭露他的所作所为,让他不得不认罪,四婶不必担心,此事必是没有问题的。”
如此,姜婠确实是不担心这个了。
谢琨到底是谢家嫡长孙,做事还是很周全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