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婠轻声道:“你若想去。就去吧,虽说伤兵营里可能会累,但你是去帮忙的,可以让人不要给你安排太累的事情,只要你不介意脏乱血气,不介意亲力亲为的去照顾那些伤患,这于你,也算是一场难得的历练。”
凤清歌认真的想了一下,站起来笑眯眯道:“那我这就去看看有什么能做的。”
姜婠欣然点头,“去吧。”
凤清歌转身小跑出去了。
姜婠笑了下,低头继续吃着膳粥。
吃完了后,她去看了一眼谢知行,见他还睡着,去了隔壁书房。
他虽然人在这里,但身居其位,不只是要管着这边的战况,还得随时获悉其他地方的情况,所以还是有不少事情送来要他处理,或是告知与他,只他睡了这一晚,就堆积了不少。
姜婠双股难受,便没有坐他那硬邦邦的椅子,站在桌边粗略翻看着桌上的奏报和信件。
不多时,李山来了。
“夫人,那位南疆四皇子闹着要见四爷。”
姜婠放下手中的信,看去问:“他要见谢知行做什么?”
李山道:“说是要和四爷谈话,谈条件。”
姜婠垂眸,不以为意道:“告诉他,他尚且还做不了南疆的主,还不配跟谢知行谈条件,让他好好待着,祈祷他舅父识趣亲自来滇州,不然就等着断指吧。”
“是。”
李山正要走,姜婠问:“对了,我的人都被安置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