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这话是刘振柯说的,他反应很大。
见状,姜婠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向明樊道了一句: “明将军,看来贵国和西陵的联盟并不牢靠啊,刘将军这是想要你们四皇子死呢。”
刘振柯脸色一变,脱口就想骂人,“你这……”
但鉴于刚才的事情,又感受到谢知行的凌厉目光,刘振柯转了话音。
“谢相夫人,就算谢丞相纵容你在这里,我们作为来客无话可说,但这等谈判场合不是你该开口的地方,还如此心思恶毒挑拨离间,当真是妇人短浅,上不得台面!”
姜婠轻哂,“我该不该开口说话,轮不到刘将军置喙,我今日既然坐在这里,那今日的谈判,自然有我开口的立场,至于你说我挑拨离间,”
“无中生有才算挑拨离间,可难道我说错了么?我夫君适才说的明明白白,南疆想要他们四皇子活命归国,南疆退兵是唯一的选择,而你开口就是拒绝,甚至不曾过问明将军的意思,丝毫不尊重盟友的利益和态度,俨然就是没把他们四皇子的命当一回事,可真是好盟友啊。”
刘振柯噎住,竟无话反驳,只能看向明樊。
明樊绷着脸色紧握拳头,不知如何才好。
四皇子是他的亲外甥,他自然不能不管,何况就算不是,当朝皇子的性命,他也不能罔顾。
可退兵之事太大了,这次的战事对于南疆的分量不言而喻,虽然未曾名分,但也算是皇室对举国立下军令状的。
如果一无所获的退兵,皇室在国中的威望必会荡然无存,那些这次倾尽兵马的各大部族,都不会罢休的。
谢知行道:“明将军,这就是本相的态度,也是大雍的态度,本相知道你做不了退兵的主,那就换能做主的人来谈,”
“但有些话说在前头,在谈判达成共识之前,不管是这里,还淮水关那边,本相都不希望再兴战事,不可再伤我大雍士兵和百姓一人,否则,本相会当成贵国的态度,那贵国四皇子,本相只能将他活生生剐了,用来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