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婠笑了,一脸自得道:“可你现在,只能选择相信我,不是么?”
明樊一僵。
姜婠道:“你们四皇子在我这里,他于你和南疆的分量,可比滨州于大雍的分量重得多,接下来半个月,你们受制于我们,本也不可能敢兴兵来犯,于公于私,你都得等这半个月,”
“只不过在于你要不要选择相信我,在这半个月内做一个与我大雍联兵共伐西陵的决定,以及暗中做好相应的安排和准备。”
“至于半个月后若我所说之事成了空话,我能不能放了你们四皇子,我今日能坐在这里跟你谈话,此事便是我能做主的,端看你,敢不敢信我了。”
明樊沉思片刻,道:“谢丞相究竟在何处,此事,我还是想跟他谈。”
姜婠一笑,有些无奈,“看来明将军不信我一个女子能做这些主,可是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夫君如今不在滇州,这你做主的是我,你只能选择信我或是不信我。”
明樊微惊,谢丞相不在?那他去哪了?
这个时候突然不在,怕是去做什么事了。
姜婠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不管他得知谢知行不在的心思转动,继续道:“当然,我既然在这里代表他跟你谈,便是和他的态度意见都是一样的,你想要的保障和佐证不会有,都只是空口无凭罢了,”
“你或许更相信他作为大雍丞相的诚信,但你得明白两国交战兵不厌诈,在这件事情上,我的话和他的,没有什么区别,可以守诺,也可以言而无信。”
这话,够坦荡直白了。
她没有标榜自己和谢知行一定言而有信,因为太笃定的话,往往惹人质疑和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