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国公不想再看见许夫人这张脸,哭起来细纹格外明显。
他们夫妻俩早有嫌隙,只不过威国公一直不想闹大,免得外人看笑话。
当着梁氏的面,他语气冷硬道:“尚嬷嬷,扶夫人回去!在院子里好好休养一个月,没事就不要出来了。”
等同于禁足!
许夫人哭着被拉走了。
看着她哭哭啼啼的身影,许靖央朝威国公道:“父亲,那这药膳您还吃吗?”
威国公没好气说:“吃什么吃,你们母女俩就不能给我省点心吗?我这病才刚好没多久。”
许靖央轻轻点头:“那好,若是以后父亲还有需要,再找刘妈妈。”
她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阮正等人。
“父亲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威国公大手一挥:“全都打死了事。”
梁氏道:“阮妈妈又没做错什么,无非是拿了药方,只不过被阮正误会,以为是给弟妹下了不好的药。”
威国公凝视阮妈妈:“那就把她发卖出府去。”
许靖央福了福身:“父亲,阮妈妈是家里的老奴,没做错什么就卖出去,叫别人知道会以为咱们家内宅混乱,毫无规矩。”
“若父亲信得过,将阮妈妈交给我来处置,往后她若再犯错,再将她打杀发卖,也绝无二话。”
威国公的眼神在阮妈妈和许靖央身上来回流连片刻。
他才点头,有些烦躁道:“这种事,以后最好不要闹到我跟前!”
许靖央颔首,跟梁氏一同出去,带着阮妈妈走了。
大伯母梁氏握了握她的手:“我先回大房了,你母亲那儿,别往心里去。”
许靖央笑得很淡:“母亲一向如此,我不跟她计较。”
回到屋内。
许靖央端坐在椅子上,阮妈妈跪在她跟前,痛哭流涕。
“大小姐,老奴真的知道错了,为您办这个事,跟那不争气的弟弟阮正提了一嘴,没想到他竟记在了心里。”
“居然在酒后胡说八道,真是混账东西一个,老奴真的后悔莫及!”
许靖央接过竹影递来的茶盏,看着阮妈妈:“我有心提拔你,奈何你弟弟拖你后腿,阮妈妈,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