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
许靖央抬手:“没你的事,出去。”
伺候春云的丫鬟急忙扶着春云出去了,春云走到门口,不敢走远,便伸着头朝屋里看。
屋内,威国公对许靖央时,怒色倒是少了许多,连神情还是阴沉的。
“逆女,你无法无天啦?踹你亲爹的门!没规矩。”
许靖央不理会他,招手示意身后的仆从:“把父亲的东西该收拾的收拾出来,多带两件御寒衣物,边关气候无常,他用得上。”
“是。”刘妈妈带头,几个婆子跟着,还有家丁,顿时手脚麻利地进来收东西。
从衣服到鞋靴,一股脑打成包袱。
威国公惊愕,从床榻上蹦起来:“你们住手!”
可这些人根本不听他的,威国公急了,跑到许靖央面前。
“你到底想干什么?说什么边关,收我的东西干嘛?”
“父亲不是向外人许诺,自己能调人进神策军吗?可你哪儿来的权利?怕你言而无信,我当然要送你去边关挣功勋,虽说现在没有仗可以打,但你还能出苦力,去修缮长城,如此过个十年,兴许你就能那个能力了。”
听许靖央说到酒庄的事,威国公顿时心虚,气焰矮了三分。
他有些气恼:“那都是逢场作戏的酒话,别人都没当真。”
“没当真?袁睿都找到雷川那去了!”许靖央拿出信和玉佩,一把摔在威国公怀里。
玉佩砸中威国公的下颌,疼的他龇牙,假装发火:“你敢跟我动手!不孝顺!”
许靖央冷笑:“十年前我就是太孝顺了。”
威国公真以为军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多余的话我不想再说,天亮之前,我送你启程去边关。”
“你敢!”威国公大怒,“许靖央,你爹我都五十多了!”
“那又如何?当年大燕兵将稀少,七十多参军的老将也有呢。”
许靖央说罢,转身出去。
威国公见她铁了心要把他送走,他如今也知道这个女儿手段有多么厉害,连忙追了出去。
“靖央,靖央!”他光着脚跑,都追不上许靖央的步伐。
这些年优渥的生活,让他疏于练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