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蜜语多到她自己都不记得说过什么。
但她记得应玄说过，“你既然答应我永远和我在一起，那这份诺言终生不得背叛，否则……”
这话是在梦里成婚时他说的，眼底充满偏执与疯狂。
就像此刻的夜渊。
他像极了应玄。
“不对，你不是我师尊，你究竟是什么人？”
至少她得让夜渊对她表明身份，不然后面的任务不好做。
夜渊走到风灵面前，她已然退无可退，后背贴在墙上，他双手抵在她身侧，躬身平视她，声音压的很低：
“你呢，你究竟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你真的不记得以前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吗？”
他的眼神太过锐利，看得风灵一阵心慌。
但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夜渊轻笑，“我也不妨告诉你，这是梦境，你的梦境，你知道该怎么离开梦境，但这需要你使用情魔术法。”
“你会用吗？”
最后一句反问再加上他此刻控制不住想要亲吻她的动作，都好似在迫使她做出选择。
夜渊轻抚她唇瓣，“在梦里也好，这样你就不会私自离开，我们一辈子在一起。”
轰——
话音落下的瞬间，巨大的爆炸声骤然响起。
周围的景象出现龟裂，天摇地动，风灵站都站不稳，甚至有一种跌入深渊的失重感。
梦境愈发混乱，夜渊却稳如泰山地。
他将她拥入怀里，叹息一声，喃喃低语，“还是来得太快，有点舍不得把你给他怎么办……罢了……”
“如果你想让师尊恢复正常，那就亲手杀了他。”
夜渊最后这一句话是对她说的，也是风灵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无情宗内因外人闯入引发巨大骚动。
宁羽月桐立刻率众弟子前来阻拦。
众弟子见到来人样貌后震惊不已。
这模样不正是第二任掌门，可第二任掌门不是正在休养吗？
无情宗弟子们入门第一件事就要对着历任掌门画像上香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