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所长啊,今天早上我和街道办的同志已经打电话沟通过了,他们说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你们所呢,接电话的人都换了好几个。
我寻思着,肯定是你们忙得晕头转向,就把这事儿给疏忽了!”伍建磊笑着说道。
骆勇听后,不禁面露尴尬,朝王雨柔看了一眼,满脸愧疚地说:“恐怕真是这么回事儿!咱们两边信息没对接好,这才误会了姚旭辉同志!”
“是啊!”伍建磊说着,又拆开一旁的档案袋,“这是九月中旬姚泽阳侵害案的立案档案。那天早晨姚旭辉的这位师兄在洗脸之后,双眼就失明了。
这个案子我们目前还在调查当中,来的路上雨柔同志和我说了,市局打算接手这个案子继续调查。”
王雨柔这时适时接过话茬:“所以呢,姚旭辉作为姚泽阳的师弟,在得知有草药或许能治疗师兄眼疾的情况下,跑去山里自己找药,这完全说得通。
他的照相机也并非什么特务工具,他本就是个画家,一直热衷于摄影和绘画,这些都是有迹可循的!”
伍建磊紧接着补充道:“至于介绍信,姚旭辉同志也是因为太着急了。
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儿,他一心想着别耽误师兄的病情,就没顾得上第一时间去街道办办理相关手续。时间紧迫,难免就容易忽略一些事情。”
骆勇伸手把额头上的汗擦了一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有些后怕地说道:“两位,好在这段时间所里抓的人不少,要是当时来个简单粗暴,直接就把姚旭辉同志给判了,那可就糟没法挽回了!还好,现在案子还处在调查取证阶段。”
“对了,他相机里的胶卷我们冲洗出来看过了,的确没什么问题,就只是一些草本植物的摄影。”
骆勇说到这儿,满脸歉意地说道:“两位还请多理解我们一下,国家安全可是头等大事,我们丝毫马虎不得啊!
这几天我们排查了好多人,那些在附近徘徊的,居然有好几个是看了一篇报纸,说是国外展出了一件文物,就想着过来碰碰运气,别说,还真有外国人混在里头……”
“这些人里,既有盗墓的土夫子,也有居心不良的所谓国际‘友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