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哥哥,但凡今天不是托了缪曼的福,让忬儿临时改变主意。
等我们从洱城回来,说不定她早就搬走了,多吓人啊!
到时候你去哪找她啊?奶奶问起来,你又该作何解释啊?”
时央闻言,后怕地剑眉紧皱。
时忬曾经,的确是在每次被他惹恼的时候,都会吵着闹着离家出走。
可连房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却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思及此,时央悔不当初的长吁短叹。
“茗星,我知道我错了,我也跟忬儿保证以后绝不会再犯了,可她不信啊…”
“你废话!”
沈茗星一瞪眼睛。
“就你这种老掉牙的道歉方式,别说忬儿,连我都不信!”
顿了顿,沈茗星接着说。
“大哥,人一旦有了隔阂,就真的走不近了,你比我们更了解时忬的性格。
你若真想挽回她,就拿出点她想看到的诚意,当然,我们也能理解你的心情。
知道你是在吃霍九州的飞醋,可你有没有为忬儿想过?
也就这两三个月光景吧,突然多出好几个,非她不娶的男人来,她也难捱。
我还告诉你一件事,七夜因为这次,时忬外出执行任务,没有带他一起去,扭头就闯我屋里,把给我那个了。
折腾的我两天都没下去床,我都尚且如此,你说这种事,如果发生在时忬身上,她会怎么样?
大哥,我还是那句话,凡事别太冲动,你要试着理解她的难处,而不是站在旁人的角度,跟着一起指责她。
你这不等同于,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呢吗?”
沈茗星设身处地的一番话,不禁让时央沉默良久。
或许这次,他是真能想通,自己究竟错在何处了。
“茗星,谢谢你,大哥知道该怎么做了。
另外,你…没事吧?霍七夜这小子下手可真够狠的,你没找夏栀帮你看看啊?”
沈茗星点头。
“你不用担心我,我都习惯了,也找过夏栀了,已经没事了。
就是被他气的要命,怎么说都不听,像个神经病一样,到现在我都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