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眼,真是傻子,哄两句就好了。
时萤暗自摇头。
夜间。
洗漱好的时萤踢踏着拖鞋跑回二楼,在离藤床一段距离的时候她就把鞋子甩飞了,“耶吼——”一声扑到了软蓬蓬的床上。
“咳唔——”
头顶传来雄性低沉磁性的闷哼声,时萤眨巴了两下眼睛,身下的触感不对呢,她伸手摸了摸,是肉体!
随着雌性的触碰,时萤身下的雄性发出低低喘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可惜,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纯洁懵懂的小女孩了。
私密马赛各位,她已经进化了,是大馋黄丫头一枚(时萤挠头嘿嘿笑)。
高大强壮的身体垫在时萤下面,结实精密的肌肉一动便牵制全身,一头凌乱的黑发从床铺中起来。
“青宴,对哦,今天是你哦,怎么不说话吓我一跳。”时萤上身挺直,控诉他。
“吓到了?”青宴轻声询问着。
“没有,骗你的。”时萤冲他嘻嘻一笑。
“你又不擦干头发。”青宴的眸光扫过时萤的发梢,湿漉的头尾结在一块。
时萤没洗头,但她洗漱的时候总会打湿发梢,雌性容易生病,这些小细节总让他们分外留意,怕她一个不慎又生病发热。
“没关系啦,很快就会自己干的。”时萤满不在乎的回头瞥了瞥。
“不行,会生病的。”青宴皱了皱眉,拍了拍时萤的背部,意思叫她起来,不要扑倒在他身上。
“我给你擦。”
“好吧好吧。”
青宴拿了毛巾,温热干燥的手掌拢起时萤的长发,认真细致地擦拭起来,眉头微皱,怕是面对虫兽他都没这么认真过。
青宴的动作很娴熟,宽厚粗粝的指腹轻柔不敢用力。
变化好大哦青宴,这还是当初对于雌性什么都不懂的青宴吗?
她还记得,罗桑巫医叮嘱青宴该如何照顾雌性。
他早就出师了,学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