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本郡主的郡主府是什么地方,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混进来?”
被护卫按倒跪在地上的人闻言微愣:“你是故意的?”
“没错。萧呈鄞早就猜到了你会来害猪猪,所以本郡主便想出了这招瓮中捉鳖。”
宝莲闻言身侧的指节不由微微攥紧,而后狡辩道:“我只是听说宝珠受了重伤,便想过来看看她罢了!”
洛阳自是不会相信她这种鬼话:“猪猪有名有姓是王府侧妃,你一个贱婢见了她,应当称她为侧妃,或是主子。还有你想来看她,大可光明正大的进来,又何必改头换面扮作送菜的农妇混进来?”
宝莲再度狡辩:“我私自出府,担心丞相府怪罪,所以才……”
“是吗?那这食物里的鹤顶红,你又如何解释?而且据本郡主所知,你自上元节过后便再也没有回过丞相府。”
宝莲眼看泺阳郡主不好糊弄,只能求救般的看向孟姝。
她与孟姝好歹也一起伺候过王妃多年,关系虽称不上亲如姐妹,但表面上还是相处和睦的。
她知道,孟姝并非铁石心肠之人。
“这几日,奴婢家里突然出了点事,所以才一直没回丞相府。宝……侧妃,这食物我只是负责端过来,真的不知道里面为何会有鹤顶红,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奴婢。”
泺阳语气嘲讽:“可你方才还说,你私自出府担心丞相怪罪,所以才改头换面前来。还有,你说有人陷害你?你一个身份低微的婢女,有什么值得让人如此大费周章的陷害你?”
宝莲一噎,死死地攥紧指节道:“奴婢方才一时口快……说错了。”
“哪里说错了?”泺阳逼问。
“奴婢家里是出了点事,好在已经解决了,故回府后听闻了侧妃之事,于是又偷偷地从丞相府出来了。至于何人会陷害奴婢,奴婢也不知,兴许是有人假借奴婢之手想要暗害侧妃。”
泺阳冷笑:“好一张能言善辩的利嘴。那你倒是说说看,为何你上元节探望过王妃后,王妃便突发恶疾不治身亡了?”
宝莲闻言面色一白,却依旧佯装淡定道:“奴婢,奴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