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校庆结束,傅暨臣来接她。
黑色的库里南庄重奢华,停在她宿舍楼下,气场十足。西装革履的傅暨臣长身直立在车旁等她。
很多人在远处围观,拍照,吵吵嚷嚷,想要挤过来,都被保镖挡住了。
梁颂薇站在宿舍楼一楼大厅的门口不敢出来。
傅暨臣笑了笑,跨上台阶走进去,将西装脱了包裹住她,护送她坐进后座。
保镖开辟出一条通道,梁颂薇心有余悸地乘车离开了这里。
傅暨臣见她面无表情的,知道她是生了气,去握她手,却被她一把甩开。
梁颂薇往边上坐了坐,离他更远,“你这么弄得人尽皆知,我以后还怎么在这所学校上学?”
傅暨臣挑挑眉,“该怎么上怎么上,我回头安排两个保镖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
“我不想搞这种特殊,我不想做异类。你闹出这么大新闻,有考虑过我的处境吗?你一点都不尊重我,从来没想过问问我的意见。”
她泪眼婆娑地控诉他。
傅暨臣靠近,想要抱她,却被她扭身躲开,他的手顿在半空,而后缓缓放回膝上,“对不起。”
他没有多说,因为即便是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还是会这样做。
他是商人,追求利益最大化几乎是本能。
“别生气了。”他说着屈指敲敲隔板。
孙契将其降下来,“傅总?”
“婚前协议给我。”
孙契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叠装订好的材料递过来。
傅暨臣接过,翻开给梁颂薇看,“协议不多,只有两条。附件罗列的是我的所有资产,需要我一一念给你听吗?”
梁颂薇别过脸捂住耳朵,“不听。”
傅暨臣失笑,“薇薇,别闹。”
梁颂薇负气,不愿意理他,到了松阳路她下车时也是气冲冲的,进去就回了自己的侧卧,砰一声关上门,并将房门反锁。
傅暨臣站在她门外,一遍遍地敲门,“薇薇,你别把自己关起来生闷气。你出来,咱们好好说。”
梁颂薇赶他,“我讨厌你,你别再跟我说话了,你走开!”
傅暨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