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生间里梳头的时候,傅暨臣走了进来,往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上佩戴了一条鸽血红红宝石项链。
光芒四射的钻石经过精心地排列围绕着二十六颗椭圆形天然鸽血红红宝石,精致奢华。
他握住她的手背,与她十指交缠,薄唇蹭过她的耳垂,嗓音温沉,“真好看。”
说着,又将一只镶有 9 颗未经加热的鸽血红宝石蕾丝手镯套在了她手腕上,“生日快乐。”
“谢谢。”梁颂薇低眼,转了转腕间的镯子,状似不经意地问他,“蛋糕上的那一段文字,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傅暨臣微抬眉梢,“是我写的。”
梁颂薇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那是谁给你想出来的?”
“月臣。”
他倒诚实,梁颂薇笑,“月臣不愧是学艺术的。那你呢?你不是自诩高材生吗?我听月臣说你从小就喜欢事事争第一,结果这个还要月臣帮你。”
“术业有专攻嘛。其实我本来也想了几句的,但月臣说都是些土味情话,上不得台面。”傅暨臣的面孔上,鲜见地有了些不自在的神色。
梁颂薇一听来了兴趣,反身攥住他衣襟,“那你快说给我鉴赏鉴赏,到底有多土味。”
傅暨臣耸眉,摸了摸她脖颈上夺目的红宝石项链,“你不喜欢珠宝,倒喜欢听土味情话?”
“嗯,”梁颂薇点头,却又抬手看了下镯子,“它们花了你多少钱呀?”
傅暨臣想了想,“差不多就二环内的这么一套四合院。”
梁颂薇惊讶,她想过它值钱,但没想过它这么值钱,她赶紧抓住他手放在项链上,“你给我取了,我不敢戴它,这要是不小心磕了碰了掉了颗钻,我怎么担得起?”
傅暨臣反握住她的手安抚她,“不管多少钱,我买它来是为了让你高兴,你不要给自己不必要的压力。况且珠宝本来就是给人做陪衬的,你将它供起来才是暴殄天物,本末倒置。还有,任何东西都有损耗,就算是它当真坏了丢了,那也是它命运的一部分,你何必患得患失?”
梁颂薇:“……你们兄妹俩讲起道理来真是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