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请高人起坛驱邪之事,还未完。
长公主知道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后,哭成了泪人,沈元照事先准备好了安神汤,让她服下后,睡下了。
沈长宇跪在沈老夫人面前,也哭的不能自我,还扇打自己脸,道:“母亲,儿子不孝,竟让大哥那个畜牲害了你,害了泱泱,儿子真的该死。”
“啪啪啪。”他手掌重重拍落在自己的脸庞,丝毫没有手软。
沈老夫人看的心疼,潭嬷嬷赶紧上前阻止:“老爷,大房之事已经请族长出面解决,你和老夫人都是不知情者,此事与老爷无关。”
沈长宇痛心疾首,泪流满面的对潭嬷嬷说:“沈长泽对我母亲施暴时,我不在燕京,是母亲宠护我,不愿让烦心事扰了我与长公主的清静,而我身为儿子,未能及时发现端倪,害母亲受难,便是我的不孝。”
“如今又曝出外室之事,我亦未能第一时间出面陪在母亲身边,便是不孝中的大过。”
“是我太过相信沈长泽,事事以他为主,以为他会照顾我们的母亲,导致我不堪重用。”
“说来说赤,全是因我不孝,未将母亲之事,事事挂在心上,只顾着经商营利,与外头的人争那几颗三瓜两栆。”
“眼里只有俗物金银,忽略了母亲。”
他重重磕头。
磕的又快又重。
沈老夫人见劝不住他,又看他自责的快要晕厥过去,没好气的骂:“你若是磕死了,让我做娘的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就真的大不孝了。”
沈长宇动作顿住,抬起头。
额头留下了一道红色的血印子。
鲜血流在他的鼻梁。
可他浑然不觉的痛。
“元照,把你爹扶起来,帮他处理伤口,长公主醒来看到了,岂不更加难过。”沈老夫人沉着脸道。
沈元照立刻走过去,把自己的父亲从地上搀扶起,送他去椅子坐好,再让药童将医箱拿来,给沈长宇处理额前的伤。
沈长宇哭的两眼红肿,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怕说多了,惹老夫人心烦。
沈老夫人见他终于安静了下来:“大房已被驱出府,已不算沈家人,你该处理的是泱泱的事。”
沈长宇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