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经历过一些什么才会发生变化,要把原先属于本性的东西割舍掉,生成新的东西,太痛苦……
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是造成她变化的因素,可能不是全部,但他同样是难辞其咎。
……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浔鸢望着他,挣脱不开就先不挣,眼底似是笼罩一层薄薄的烟雾,她说:“那我开这个先例。”
卸下一切柔软,她露出来骨子里另一面的霸道和恣肆。
左庭樾看着她上下唇瓣一张一合说出的话,眉头皱了下。
“太子爷,你不是这种会纠缠不休的性子,拿出你一贯的魄力,像以前你无数次顾左右而言他、避而不谈一样。”
浔鸢还在说着,嗓音淡淡的。
左庭樾惊觉,过往他的的种种不在意,如今好像化作回旋镖,刀刀扎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