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唇笑了下,瞬间冲散那点纯,红唇一开一合间,那股什么都不在乎的散漫劲儿溢出来。
“那是他的事儿。”
季澜清挑眉,同样弯唇笑,端起来手中的酒杯,碰一下浔鸢的水杯,隔空冲她举杯,一饮而尽。
敬浔浔。
就喜欢浔鸢身上那股劲儿,散漫,厚重,淡漠,时而风情,时而洒脱,就那种故事感,耐人寻味的不行,蛊惑人心。
她想多嘴问一句浔鸢,是不是真放下,临出口的时候又止住,没必要,到她那个位置的,放不放下的,都不重要了。
放下怎样?
没放下又怎样?
总不会再有热烈赤忱的少女心事,有些感情,给一次就已经很难,何谈第二次?
浔鸢端起桌上的温水浅尝一口,又放下。
这时候,包房响起敲门声,浔鸢和季澜清对视一眼,眼底是如出一辙的笑意。
浔鸢提高音量,说一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