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被下的身影明显一僵。
“臣妾身子不适怕是会扫了陛下的兴致。”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倔强。
“况且,陛下既已下旨禁足,如今踏进昭华宫,岂不是自违圣谕?”
赫连枭低笑一声,忽然俯身撑在她身侧,龙涎香混着寒意侵袭而来。
“这江山是朕的,后宫是朕的——”
他修长的手指勾起她一缕青丝,嗓音低沉而危险:“就连你此刻躺的这张榻,也是朕说了算。”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引起慕灼华微微颤栗,身体不自觉地害怕他的靠近。
赫连枭轻笑一声。
“既然爱妃不愿用膳不如朕陪你做些别的,也好开开胃口?”
慕灼华强撑着支起身子,每寸筋骨都在叫嚣着酸痛。
这个男人的无耻程度简直与日俱增,她咬着牙想。
赫连枭抬手将床帷一左一右挂起。
慕灼华坐在床沿,赤足踩在脚踏上,脚踝上的金链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这声音让她羞愤欲死,他如今是彻底将她当作笼中雀了么?
男人忽然单膝跪地,握住她的玉足。
慕灼华盯着他低垂的眉眼,昨夜那些不堪的画面在脑海中翻涌,她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啪——”
赫连枭缓缓抬眸,黑沉的眸子攫住她冰冷的面容。
“若这纤纤玉指能解心头恨,朕容你打到郁结尽消为止。”
他慢条斯理给她穿好绣鞋,骤然直起身,高大的阴影将她整个笼罩。